花離嘖嘖笑道：“添香姑娘，這人交給你處置了。要殺要剮，由你做主。”

“你說什麽？？！！”鄧國雲看著出爾反爾的花離，難以置信地說：“你說你會放過我的！！怎麽可以言而無信！！！”

要是落在添香的手上，他只有死路一條。

花離笑說：“大哥，你先搞清楚，我是說要放過你，但是你回頭想一想，我說的是我要放過你，不是說我們都要放過你。不過江洋大盜都這麽單蠢嗎？。”

“餵餵，這話是什麽意思？”

花離站起來，面朝著添香，給了她一個隨便她處置的眼神。

不知為何，她從添香的眼裏看出了感激，之後聽到一陣嚎啕的慘叫聲。

後來，花離在街道上再見鄧國雲，他的眼珠子不見了，雙腿也被打斷，在地上爬行著，生不如死。

花離知曉添香這麽做，定然是有她的理由，這段時間短短的相處，稍微能夠了解添香的品性。

添香若沒有過人之處，雲深不會留她在身邊。

為此，添香還特意找花離道謝：“有沒有興趣聽聽一個小女孩的故事。”

花離道：“洗耳恭聽。”尤其是對美人的要求，她很難拒絕。

楚天闊曾經嘲笑她，生錯女兒身了，又幸虧她是女兒身，否則他也得走不同的道。

添香目跳遠處：“小女孩家境不錯，家裏是跑漕運生意的，生意越做越大了，父親就想要帶著家裏人換到城市去居住。就在大家一塊出行的那一年，遭到了變故，江洋大盜來襲了，殺了小女孩一家人。”

小女孩是添香無疑了。

花離好奇添香為什麽要挖鄧國雲的眼睛。

添香說：“裏面有個江洋大盜，他不貪圖什麽錢財，卻喜歡別人的眼睛，一旦見到比他好看的男子，眼睛比他生得更好看，他要活活剜下的雙眼，用異術移植到自己眼睛上。小女孩的兄長長得好看，眼睛更好看。他便奪走了他的眼睛。小女孩被丟到了水裏，嚇暈過去了，他們以為她死了，才逃過了一劫。”

花離只恨當時沒有多踹鄧國雲兩腳了。

“家破人亡，只在一夕之間，小女孩盡管被救了，但是幸運沒有眷戀小女孩，小女孩被賣入到窯子裏。”

花離不知該怎麽說，一個小姑娘要活下去不容易啊，什麽世道都一樣。

“小女孩被拍賣了，有些人就喜歡玩年紀小未**的。小女孩當時的願望只有一個——活下去！為了活下去，報仇是支撐小女孩活下去的唯一理由。可是小女孩太弱了，什麽都沒有怎麽報仇，所以小女孩學聰明了，開始伺候江湖人。”

花離該不該誇她是個命苦的姑娘，還是堅強的姑娘了。

“小女孩善用姿色，迷惑男人，開始學習武藝，大概有點天資，被一個師傅看上了，他教了小女孩很多東西，小女孩學了很多，並帶她出了窯子。小女孩天真以為噩夢結束了，後來發現，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，成為殺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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